第一首长夫人

作者:南宫晚晚

  “那又怎么样?他现有求于我,有求于江家,他想要让她妈妈入温家祖坟,如果没有江家做后盾,你以为他就算努力又有什么用?我能帮他达到目,你能吗?对我来说,你不过是个彻头彻尾失败者,永远都是!”
  “呵……”终于明白这一切纠葛源头,她不由得苦笑了声,想起那个温柔傅妈妈,她缓缓闭上了眼,几近认命。\[四*库*书-小说网siKsh\]
  她终于明白,为什么他肯背负着私生子骂名回到温家,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那么努力往上爬,他做这一切无非是为了他母亲。
  为了一个死去人,赔上了他尊严,赌上了他命运,也牺牲了他们爱情。
  命运弄人,从开始到现,所有人都不过是颗棋子,一子错,满盘皆落索。
  江清璃说没错,她能为傅丞熙达到目,能给他他想要东西,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  并非颜家不如江家权势大,而是她没有一个有雄厚背景爹,颜安东于她来说,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存罢了,如果没有绝对影响力,傅妈妈要入主温家祖坟不过是个空头支票。
  只是她没有想到,十几年青梅竹马,十几年相依为命,到头来却还是敌不过残酷现实,也敌不过那虚无缥缈权势地位。
  也许她真不了解傅丞熙,又或者说,从来就不曾猜透他要究竟是什么……
  如果当年江清璃没有谋划那一场骗局,她没有用那**留住傅丞熙,那么她和他是否还能走到现,是否还能坚持着彼此十几年爱情白头终老?这个答案,已经不言而喻。
  他有他想要达到目,而她不过是他攀上巅峰途中一段风景,他想要爬得高,就不得不继续往前走,下一个他遇到人不是江清璃也还会有别人,他们之间结局,早就注定了会是这样,即便没有江清璃出现,没有那一出骗局,到头来也还是一样。
  江清璃不过是他们之间导火索,十几年情深,竟敌不过一场骗局,敌不过残酷现实。
  原来,是她错了,那么多年错付了自己感情。
  如今恍然大悟,犯傻却从来都是她自己。
  也许她应该庆幸,庆幸彼此已经**,不用再承受当年那样撕心裂肺痛,只是这样残酷大彻大悟,也还是让她痛得有些彻底。
  她一个人唱着独角戏爱情,到了这里,真应该画上终点了。
  这场戏落幕时候,她是该有多幸运,满席空位上,竟还有一人,陪她到后。
  大彻大悟之后,还有人伴她身边,她不是可怜那一个。
  轻笑了声,再睁眼时候,那双澄澈而空灵琉璃眸子,依旧萦绕灼灼之光。
  移开眼,她静静落江清璃那张美艳脸上,凉薄娇颜上掠过淡淡讽刺和释然,“江清璃,谁是失败者还未定分晓,傅丞熙能为了你这**留你身边,能为了权势和地位伴你左右,以后也还会有别女人踩你之上助他青云直上,你这般算计傅丞熙,把爱情建立利益和权势之上,我等着看你终下场。”
  站直身,她骄傲看着脸色渐变女人,戏谑扬起唇角,“爱情从来就不需要算计和利用,你才是可怜那一个。”
  轻嗤了声,她转身离开,从她身边走过时候,她恍然想起那一个从来不掩饰自己心思男人,嘴角上扬**又深了几分。
  五年时间去遗忘一个男人,一段十几年感情,已经足够了。
  沧山泱水,不负情深。
  站走道上,她朝人群中看去,人群之中正和发小说话墨绿身影,似乎是心有灵犀一般,抬头朝她看了过来,几乎是一眼便从人群中看到了她。
  隔着一段距离,她安静站着,看着他跟身旁人说了几句后朝她走了过来,威武凛然身影,那熟悉容颜,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穿行而过,让她想起了好些年前,西藏遥远蓝天和那翻转转经筒。
  她终于想起来,那一次军事游戏测试时候,并非是他们第一次见面。
  他们第一次见面远五年之前,那遥远高原之境,那虔诚礼佛天路上。
  那一年她十八岁成人礼,她自己独自一人背着背包坐上了去拉萨火车,虔诚踏上了那条礼佛天路,为她深爱那个男人挂经幡祈求祝福。
  踏进那片苍茫雪域之山,似乎不论走到哪里,抢先映入耳目都是猎猎作响五彩缤纷经幡阵,蓝天白云之下,葱绿青翠草原之上,飘扬点缀着这些鲜艳色彩,倒是让人少了些许对高原反应恐惧和不安。
  这里天空比任何一个城市天空都要深远,头顶飘游而过白云也任何地方接近凡间,视野所到之处没有灰黑乌云,也没有喧嚣嘈杂水泥城市,远眺是那挂着白雪雪山,近看是草原上稀疏帐篷和各式藏式佛塔。
  挂经幡藏地已经有上千年历史,有些地方甚至还保留着一百多年前经幡,山上到处可见重重叠叠挂一起经幡,蔚为壮观。
  为了去林芝苯日神山挂经幡,她翻过了513米米拉山口,那个时候大雪纷飞,遍地洁白,尤其还是七月季节里,是为奇观。
  远眺神山高耸入云,还有许多像她这样信徒千里迢迢赶到这里叩长头,转山。
  请了经幡后,她自己花了一天一夜时间从谷底爬上了神山悬崖挂上去,并没有借别人手代替,那一天时间,与她同行还有几个藏族女孩和两个穿着军装士兵,本来有些高原反应,她几乎都忘记了那一路艰辛,下山时候还虔诚去转了一趟山,归来时仿佛有些明白仓央嘉措诗里所写那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  那一夜,我听了一宿梵唱,不为参悟,只为寻你一丝气息。
  那一月,我转过所有经轮,不为超度,只为触**你指纹。
  那一年,磕长头匍匐山路,不为觐见,只为贴着你温暖。
  那一世,转山转水转佛塔啊,不为修来生,只为途中与你相见。
  那一天大昭寺里,她去转那一圈转经筒时候,又再度遇到了那两个林芝苯日神山遇到士兵,他就站她身后,跟着她脚步,一圈一圈转动着那沾满了酥油转经筒。
  西藏日照把他晒得比现黑,柔软军帽压头上,看起来似乎貌不惊人,而她却注意到了那双漂亮眼睛,那个时候他以为他是藏族人,比起其他小伙子看起来帅多了。lanhen
  那一年,他为他们老班长到神山祈福,而她千里迢迢过来为傅丞熙祈福,连着两次都能遇到,不能不说是个缘分。
  只是没想到,一别多年,转山转水转佛塔,他们又再次相见。
  而这一次,他没有再错过,她也不愿错过。
  看着那温柔走来身影,仿佛和记忆中那渐行渐远背影渐渐重叠,剥去了那斑驳痕迹,留下是那闪闪发光内里,灼烫着不易见心。
  莫名,她朝他温柔笑了起来,明媚而灿烂,仿佛这一场相见,等待了太久,又仿佛,那心底缺失一角,终得圆满。
  “怎么了,笑得这么开心?”他伸过手,把她搂入怀里,那温柔动作,软了她整颗心。
  女人就是这样一个善变动物,谁对她好,她就能死心塌地对谁好。
  所以总会有人说,感情里,女人是感性,男人是理性,到终受伤总是女人。
  “没事,走吧,我们过去吧,我有点饿了。”搂上他腰,她稍稍找回了一些安全感。
  “好。老佛爷那边刚叫我们过去呢,走吧!”搂着怀里女人,他无视周遭那艳羡眸光往第二桌走去,宽阔臂弯恨不得把那****遮个严严实实。
  看到她穿这套礼服出现玄关时候,他就已经后悔了,尤其是那**有意无意泄露风光,是让他恨不得把全场男人都赶了出去,他低估除了她美丽之外,还有那介于妖娆和清纯直接极致媚惑。
  老佛爷右手旁已经有人让出了两个位子,现是用餐时间,中式风格酒桌避免了到处去敬酒,也避免了混乱场面,酒桌上交谈倒是没少过,国宴级别餐点摆满了大圆盘转盘,琳琅满目珍馐让人看了食欲大发!
  看到他们过来,老佛爷朝颜情招了招手,坐入她旁边,刚坐定便看到身旁男人接过服务员递来盘子,盘子上都是她喜欢吃东西,却是餐桌上所没有,这样特殊待遇,顿时让她尴尬笑不出来了。
  “丫头,你们也吃点东西吧,刚刚喝了不少酒,吃点东西垫垫肚子。”
  “好,奶奶!”点点头,颜情转头朝身旁男人瞪了眼,小声嘀咕:“首长,你搞什么特殊待遇啊!”
  “吃你吧,别说话。”说着,他拿过叉子递给她,挑了挑眉示意她吃东西。
  无语白了他一眼,她低头看了看盘子里不知道打哪里弄来菠萝糖醋排骨炒饭,心里一阵感动,似乎不管什么时候,他都记得她喜好,而她对他似乎用心地方并不多。
  内疚隐隐袭来,她低下头默默地吃着面前餐点。
  一旁老佛爷看着这“特殊待遇”微微愣了下,转头看向一旁周国敬夫妇,一脸笑意问:“丫头怎么这么喜欢吃酸,不会是……”
  “嗯?奶奶你说什么?”抬起头,颜情咬着唇不解看着她,好一会儿才回神过来她说了什么,脸一红,尴尬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。
  桌子底下,她没好气踢了某人一脚,原本准备看好戏男人被她这么一搅和,外加那懊恼瞪眼,不得不站出来澄清:“奶奶你别乱想,我家宝贝平常吃东西偏好酸,他们是无辣不欢,她是无酸不欢,不是你想那样!”
  “……”这都什么解释,怎么她听着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感觉?
  “哦,原来是这样,我还以为……”老佛爷笑得一脸深意,场都是家族里人,老佛爷这么一说,谁都心知肚明,身为当事人,是尴尬得无地自容。
  越来越觉得,首长大人整这么一出,分明就是有意误导别人!
  低垂着眸,一旁老佛爷不时找了话题和她聊,没有逾越也没有聊到尴尬话题,气氛倒是很轻松。
  不喜欢吃肉,她一边拿着叉子叉了块排骨往身旁男人嘴里送,一边吃着酸酸甜甜米饭,满桌珍馐对她来说倒是不及这简单一盘饭要有吸引力。
  几乎是习惯性,他从她手里把叉子绕了过来,乖乖把那沾着米饭肉吃完。
  本是很普通一幕,然而落别个人眼里却成了震惊不已。
  顾黎臻和老佛爷互看了眼,再看看满桌子家人那惊讶神情,都有些不可置信。
  这从小到大不沾酸小公子,怎么这会儿这么听话了,让老佛爷印象深刻是小时候让那家伙吃一瓣橘子都能追着满院子跑,长大以后是有着各种洁癖,尤其是从部队回来后,简直成了挑剔,这么和谐一幕,倒是让他们觉得恍如隔世!
  果然是遇到冤家了,老佛爷笑着朝顾黎臻点了点头,也不戳破,甚至是不忍心去打扰这和谐一幕。
  宴会到了后半场,老一辈都离席去了偏厅休息喝茶,年轻一辈也到了另外偏厅,不喜这种场合有些用过餐后提前离开。
  送了爷爷上车,颜情转头看向身旁男人,昏黄灯光下,墨绿军装之上,那灼灼泛着金光领徽有些刺目。
  她抬手揪了揪他耳朵,像只猫儿似地仰头看着他,晕晕然开口:“我们回去吧!这种场合……应付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累!”
  刚刚几位官员过来敬酒,连带着她也被敬了几倍,而且还都是白,连带首长大人那一份,数量真是不少,这会儿她几乎站都站不稳了,若不是他一旁扶着,她这会儿还真躺地上去了。
  “好,我们回去了!”点点头,他带着她王停车场走。
  刚准备上车,一阵恶心感直袭而来,趴路旁吐了一阵,她有气无力看着一旁满脸心疼男人,接过他递来瓶子漱了口,嘴里忍不住嘀咕:“以后生日不要这么折腾了,多遭罪。”
  他抬手轻拍了拍她后背,心疼拧着眉:“嗯,听你,以后不会这样大张旗鼓了。”
  这一次寿宴,其实多是打着寿宴名义见家长形式而已,是隆重了点,但多,他是想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,颜家还有一个四**,而这个四**,会是他们周家将来公子夫人。
  回程路上,她坐副驾驶座上,静静闭着眼休息。
  车里开了轻微音乐,她仔细听了听,是仓央嘉措一首诗改编歌曲。
  好不相见,便可不相恋。
  好不相知,便可不相思。
  好不相伴,便可不相欠。
  好不相惜,便可不相忆。
  好不相爱,便可不相弃。
  好不相对,便可不相会。
  好不相误,便可不相负。
  好不相许,便可不相续。
  但曾相见便相知,相见何如不见时。
  安得与君相诀绝,免教生死作相思……
  这样夜,这样心境,听着这首歌,她这才发觉,自己已经不会再哭了,留心底是那再平静不过斑驳和生。
  好不容易缓过一阵不舒服感觉,睁开眼时候,车子已经驶入了车库里。
  亮了车灯,她转头看向驾驶座上男人,褪去了笔挺庄重军装外套,浅绿色衬衫领口敞开着,半侧着**一手支着方向盘,一手她脸上轻抚着,那样一双柔情似水眸子,惹得她**一阵**。
  解了安全带,她倏地握住他手,几乎是下意识朝他扑了过来,径直勾住他脖颈,借着昏黄灯光吻了上去——
  这是她第一次,也是唯一一次强吻一个男人,每一次他都霸道压过来,索取着他想要从她身上索取到权利,那样霸道气势,从来都不容她拒绝。
  而这一次是从她开始,刚刚大客厅等着他向她走来时候,她就有这股冲动。
  因为他突然想起他曾经问过她一句话,是否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,她回答是那一次军事游戏对战时候。
  却不知,他说第一次,是西藏那一次偶遇。
  他记得,她却不记得了。
  仿佛是那一眼,定了他们之间缘,不管怎么样兜兜转转,不管过去多少年,都还能再绕回到原来地方,再一次遇见。
  预料之外吻,他错愕看着她,生涩动作似乎不管他教了多少次还是一样稚嫩,可却让他心里狠狠漾过一阵阵悸动!
  倏地伸过手,他把她稳怀里,任由着她索吻,那样肆意纵容动作,让原本借酒壮胆女人多了几分放肆。
  他唇似乎不管什么时候都带着淡淡凉薄,而此刻却像是着了火一般,她唇上灼烧着,肆意辗转碾压,开始了他身为男人反击和控制,稍稍回神过来,她想要推开,可他却没有给她退路,单手托她后颈上,渐次加深了这个由她开始却由不得她结束吻。
  狭窄车厢,气息一阵阵升温,她开始有些发昏缺氧,整个人像是置身水深火热之中,那样灼热气息彼此之间**,她想抽身,却被他紧紧搂着,只能闷闷发出一丝闷哼。
  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吻,他垂眸看着怀里那微微喘着气身影,暗眸沉沉:“宝贝,今天可是你第一次主动吻我,难不成这就是你生日礼物?”
  距离他生日结束还有两个小时,他一直等,等她生日礼物。
  “我……我没说这是生日礼物!”红着脸,她一把推开面前男人,转身急急忙忙下了车,却丝毫不后悔刚刚强吻了这个男人。
  心之所想,心之所向,莫过于此。
  身后追上来男人,一把把她抵了门口,一手**着钥匙开门,一手搂她腰上,清草木香萦绕两个人呼吸间,她轻颤着往门上退,他却霸道把她搂了回去,她耳旁呢喃:“宝贝,我生日礼物呢?”
  “里边……”僵着脖子,她仔细听着门锁转动声音,门一开她便转身开溜,却不想,身后男人似乎早就洞穿了她心思,动作利落甩上门,一个转身顺势把她抵了门上!
  房门刚一关上时候,玄关上感应灯亮了起来,她微微喘着气,看着面前眼神迷蒙男人,倏地伸手环上了他脖颈,脚尖一踮整个人挂了他身上,长长裙摆**他腰间,随之而来还有女人那技巧差劲吻!
  夜深人静时刻,偌大房子里,只有彼此急促呼吸声,还有院子里细微虫鸣声。
  女人身上轻微体香伴着淡淡酒香扑鼻而来,*拨着他隐忍到后一根神经,她今天晚上主动,正一点一滴瓦解他早已动摇自制力和忍耐力!
  一手托着她腰,他把她抵门上,埋首她**脖颈间,哑着嗓子低吼:“宝贝,别玩火!”
  横他腰间**倏地收紧,她仰头他喉结上舔了一口,笑得妖媚:“我就是玩火……”
  他倏地伸手擒住她渐渐下移爪子,可挡不住她继续压下来吻,轻轻柔柔点燃了他身体里火焰!
  而他却维持着后一丝理智,想着她今天晚上这么主动原因,也许是醉了,也许是把自己当礼物了。
  只是这种醉了状态下,他并不想要她,他不希望她明天起来会后悔到恨不得和他形同陌路,如果是那样,他宁愿忍!
  见他无动于衷,她捧着他脸再度吻了上去,想象着印象中CC那些小说中描述吻技,细细密密吻着他唇瓣,技术不熟练却妖媚得足够让男人疯狂!
  绷紧神经,铮一声断了!
  微微仰着头,他深吸了口气,一把扶正身上乱动女人,精准扣住她脖颈,重重吻了上来——
  柔软**软软贴他****,他空出一只手扶着她,另一只手隔着**刺绣那他盯了一晚上**蹂躏着,似乎是感觉不够,**灼烧火焰让他再不愿忍耐,粗厚掌心顺着那****探了进去,因为穿是隐形内衣,几乎是方便了他动作,几乎只是个眨眼动作,他便把她**内衣撕了下来直接将那团柔软拢手心**。
  “宝贝……到此为止就好,你喝醉了,公子我不占你便宜,免得你明天把这个当分手借口。”到时候,这恐怕就成了他这辈子收到过好礼物了,分手礼物!
  她一向聪明,可他也不傻,不会让自己有这样机会去犯错!
  “我没醉!”她猛地清醒了些,一把捧着他脸,凑近了看他,“我很清醒,这点酒醉不了!”
  “通常说自己没醉,都喝醉了……”
  “我很清醒……”她狡黠笑了笑,伸着手沿着****往下,终停坚硬**上,一圈一圈游转,像个不懂事小妖精,蛊惑着他丧失理智。
  魅惑动作对此刻他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,他微微沉下眼,抽出手扣住她下颚,沉声问:“我是谁?!”
  上一次,她是真醉了,叫错了他名字,而这一次,如果再喊错,他真会掐死她!
  “首长……”她笑着凑了过来,挪着爪子点了点他眼角,“我喜欢你眼睛了,永远都这么好看……”
  不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,一如初见。
  记忆中仿佛有个什么声音脑海中闪过,他猛地一颤,依稀记得好些年前,也有个女人点着他眼角说,你眼睛真好看。
  暗眸**,他倏地收紧了扣她腰上手,几乎是以速度抱着她上了二楼,主卧门砰一声关上,他毫不客气把她压进了大床里。
  她手臂依旧搂他脖颈上,紧紧不肯松手,昏暗灯光下,她眨着一双澄澈眸子看着他,宛若林中精灵,“你说过,只要我要,只要你能给我,你都不会拒绝!我没喝醉……”
  她他怀里扭来扭去闹腾着,再度点燃了他身体里火,他眼神已经开始混沌,眼底布满惊心骇人火焰。
  这句话几乎让他理智后一根弦崩断,沉下身压上她,唇舌她颈上肆意游走,一只手重擭住她**柔软大力揉,嘴里呢喃着他对她专属称呼:“宝贝……”
  他唤着她昵称,呼吸之间夹杂着难耐隐忍,“你确定……这是你想要,明天醒来,不要后悔……”
  身体里热浪一波一波涌过来,她偏头含着他耳,轻声**他放下自制,“我不后悔……”
  或许,大厅里,他朝她走来那一刻,她所做任何事情,就都没有后悔过。
  那么痛大彻大悟,也让她把他爱看得清楚,也让她选择时候,加坚决。
  其实很早时候,又或者是他不眠不休病床边照顾了她两天两夜时候,她对他设下心防就已经悄悄坍陷,他对她几近昏君行径包容和纵容,满足了她从未有过小女孩子心性和依赖。
  他是京城三少,是周家小公子,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看人脸色不需要低声下气,他却愿意为了他,做那么多事情,即便被她心口捅上一刀也还是甘之如饴。
  她从未见过像他这样爱得如此霸道,又爱得如此疯狂男人,不得不说,那一天餐桌上关于情人和女朋友选择上吵过一架之后,她心就彻底偏向他了,也许是她自己都没察觉,她也会开始为了一个男人心疼。
  他身上,有着一种类似于归属感东西,这种东西她一直都渴望却从来都不曾得到,让她忍不住靠近,也让她忍不住沉溺其中,那样感觉,她从来不曾傅丞熙身上体会过,傅丞熙给她依赖和宠爱,这个男人面前,几乎可以忽略。
  于是,她也开始不安,开始想要抓住一些什么,借用钟小双说话就是他开始把她宠坏了。
  一向无所求,如今也有了想求东西。
  例如今晚,她已经想不出能用什么方式去抓住那些她渴求东西,仿佛这是好方式,倔强得不愿意承认自己乎,却偏偏自卑意着……
  急促呼吸着,他低头深深看了她一眼,灼热吻霸道落了下来。
  身上那价值不下七位数礼服,被他粗暴从身上扯了下来,连同他身上军服长裤,滚烫**压了下来时候,两人紧密贴和着,隔着薄薄**清晰无比感受到他火热紧紧抵着她……
  他手一拉就把她后一条蔽体衣物褪了下去,她嘴巴被他唇堵着,**被强硬**,灼烫坚硬顶上来时候她心都揪了起来!
  后关口,她突然找回了后一丝清明,她抬手抚上他脸,借着昏暗灯光柔声开口:“我们第一次见面,是西藏,对吗?”
  “……”迷蒙而疯狂男人猛地一颤,他拧眉压下头看着她,俊脸上带着些微窃喜:“你记起来了?”
  她从不知道,这件事对他来说会有这么重要,想起那一次他问她时候,她却不记得了,那个时候他是有多难过?
  心里一疼,她点了点头,“想起来……嗯!疼!”
  她话还没说完,他却那还未及说出口后一个字之前,冲破障碍,深深和她融了一起!
  刺痛传来,她倏地收紧了手,十指陷进了他后背肉里,她疼,也让他疼。
  “混蛋!疼啊!你就不能轻一点……”上一刻温柔,演变成这一刻残忍!
  微微拧眉,他似乎是愣了一下,继而直起身借着昏暗灯光看了眼,染黑床单上,带来他莫大惊喜。
  “滚开,老娘我后悔了!”钟小双说不疼全特么骗人!
  温柔俊脸凑上来时候,她脸上落下细细密密吻,男人嗓音似乎从未有过温柔动听:“宝贝,箭弦上,你想过河拆桥?!”
  “就拆,你敢那我怎么样!”拧着眉,她轻哼了声哼一把打掉他脸,红着脸别开头,不想搭理他,某个地方疼疼得她没了耐心。
  “这种事你开始了,可由不得你结束……”他扳正她头,柔柔吻着,她迷乱时候轻轻动了起来,绷着**体贴她。
  刺痛渐渐退去,异样空虚带着从未有过**开始蔓延……
  夜深沉,古色古香主卧里,暧昧弥漫。
  ——潇湘书院《第一首长夫人》——
  一夜疯狂,再度醒来时候外头天已经亮了,她揉了揉发疼头,刚想起身,只是轻微动一下,全身就跟散了架似地,疼得她倒抽了好几口冷气,某个地方还火辣辣疼着。
  腰间横着某人霸道手,她抬眸看着面前男人,脑子渐渐清明。
  昨晚那疯狂一幕蹿入脑海,她不禁哆嗦了下,真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疯狂时候,打着借酒壮胆幌子,真把自己送给了这个男人!
  正当她胡思乱想,想着等会要怎么面对他时候,头顶男人缓缓睁开眼,伸手把她搂紧了,埋首她脖颈间蹭了蹭,“宝贝,早安!”
  “滚开!不想跟你说话!”低下头,她埋首他**,张口就不客气朝某人那凸起一点咬了上去。
  某人疼得倒抽了口冷气,继而却是**笑出声来。
  ------题外话------
  为什么看到众爱卿骂颜妞我好开心呢?难道我浑身都是后妈因子?hn,我是亲妈,真滴是!
  看了这章不要再骂颜妞了,有位读者亲说没错,到了这里,她才是大彻大悟,才是彻底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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