凋谢的警花

作者:内梦

宋刚感觉,这几天他玩魔方的手,越来越不灵活了。那个昔日在他手里很有灵气的魔方,也开始陌生起来。最近几天的工作,让他感觉,接手这个专案组,对他来说是有些难度了。现在他把宝押在了武振雄的身上,如果这是案子的突破口,那捉住武振雄的那天,也就是案子终结的时候。这可这个武老板会在哪里呢?他可不是一个普通老百姓,会老实地呆在那里,等着公安去捉他。

主要的公路的检查点,高速公路的收费点,各汽车站,火车站,各大市场,大超市,很快贴满了通辑武振雄的告示。在晚上的市新闻节目中,那在广播通辑武振雄的通辑令。市公安局还设置了,举报专线电话。通辑工作的部署很到位,但实际的效果并没有预想的那样好。几天下来,根本就没有武振雄的影子。

武振雄肯定会离开本市,这是宋刚的第一感觉,他认为,既然武振雄把公司解散,把能拿走的钱财都拿走了,他一定是逃之夭夭了。他出了本市会到哪里呢?去老家?还是去国外?

可实际上,武振雄并没出本市,最危险的地方,也是最安全的地方,对他来说,找一个安全的地方,如同在商场中找一个赚钱的小项目一样简单。

中国的教育自古以来就是独立于社会的,这不是教育的需要而是社会的需要。封建社会需要那种奴颜婢膝的人,于是教育就会把被教育者变成一个君君臣臣知书打理的封建儒生。建国初期,社会需要无产阶级的革命力量,于是,教育对象变成了,手握红缨枪,成长在红旗下的满腔热血男儿。如今,改革开放了,新思想,新思潮接踵而来,教育不再是出单一产品的地方,学生更是万紫千红,不一而足。

刘芬女儿所在的学校,是一所综合性的大学,规模很大,在全国都很有名气。近几年学校净土不保,无孔不入的铜臭,终于,吃掉了最后一块阵地,知识也要按斤论两地用钱去买了。学生不再是纯父母花钱来供的无产者,大学里,到处都可以看到,穿着入时,开名车的富哥富姐。钱在他们身上引起的变化,要比知识在他们身上引起的变化来得快,影响得深。

中国的富者,尤如一夜春风来,千树万树梨花开,在很短的时间内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显现在国人面前。同时,人们心中的空虚如同财富的增加一样迅猛。有了钱的男人们,空虚的触须,伸到了高校里,那些青春美貌的女生,成了他们填补空虚的对象。

武振雄就是这样一个男人,他发了财,他发誓要好好享受一下这个社会,于是,他极尽其能放纵自己的私欲,变着花样找乐子。交往年轻美貌的年轻女子,就是他最大的爱好。

也许是武振雄太有钱,也许是她太爱钱,在一次答谢捐赠者的联谊会上,一个高挑的大个女生让武振雄为之一亮,她就是他要找的那种女孩子,****,极有女人味,虽说不是女人中的精品,也算得上,女人中的上品了。她叫包萍,一个喜欢时尚的女生,只要过得好,什么都无所谓是她的人生信条。

在武振雄的巧妙安排下,包萍很快成了他的床上客,一个老道的男人,知道如何让一个处女献出她的第一次。包萍并不是不知道和武振雄这样的男人接触的后果,或许她根本就没打算拒绝。但她并不知道,让失去贞操的并不是武振雄自己的家伙,当她在宾馆里醉酒后醒来的时候,只是感觉下身痛得要命,床上一块血迹。她哭了,武振雄也在房间里,并没把她当回事,只管自己,看电视,把声音调得很大。包萍感觉很委屈,她不敢想信,这个夺走她宝贵贞操的人,会这样,让她独自哭泣。

“好了,好了,别哭了,你们所有的女孩子都这样,有什么大不了的,值得你们这样子哭来哭去?”武振雄见包萍哭了很时间还没停下来,有些不耐烦了。

包萍听他如此说话,把被子蒙在身上,哭得更厉害了。

“好了,好了,别哭了,这里有一万块钱,明天去买点自己喜欢的。”武振雄凑到床边,掀开被子,**脑袋说。

一万块钱,这可是她在校一年的费用,就这么容易?包萍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没想到钱会来的这样容易。她并没有表现得欣喜若狂,仍然在抽泣着。

武振雄笑着,将脑袋伸进被窝,他喜欢臭少女身上那种特有的气味,他伸出舌头,去舔她的**,包萍并没有反抗。他是一个玩女人的老手,他用舌的技巧可谓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。

她静静躺在被下,闭着眼睛感觉着,他的舌好绵长,从她的胁缘往上舔,挤、压、缠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的**如同过电一样,在**周边玩够了以后,他把精力放在*上,好**!他把舌头舔在她的*上,**开始胀了,这种胀感是从她的身体内部发出来的,让她躁动不安。她**的下身便有了一阵收缩,原本很痛的地方,很快湿了。她不再哭泣,而是很享受地**着,陶醉着,正是这种陶醉,刺激着武振雄的每一个根神经,让他感觉到了玩女人的快乐与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