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真敢？”白婷婷不相信地问。
“真敢。电话里不说这些，见面说。”万浩鹏在电话里不敢说得再清楚。
“那你装成什么都不知道，给正道书记打电话，毕竟是宇江的老将军死在了家乡，这件事他必须知道，而且也得由市委、市政府对外发布消息的。”白婷婷发现自己拿手机的手有些抖，见惯了那么多群体事件的她，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。
“好的，部长，我这就给成书记打电话。”万浩鹏说完就挂掉了电话。
万浩鹏拨通了成正道的电话，电话一响，他就说：“成书记，老爷子心脏病突发，在月牙湖区医院没抢救过来，我和莫市长都在急救室这边，莫市长很难过，所以让我给您打这个电话，请示您接下来我们怎么做？”
“什么？老首长心脏病突发？你是干什么的？吃干饭的吗？这么大的事情，你提前不向市委、市政府汇报，现在出了事，再来问我怎么办？老首长有心脏病，你就不能带他回来宇江。现在怎么办，你啊，你，去了几天北京，怎么就胆大妄为了呢？你还是不是宇江的干部？还有没有组织纪律性？”成正道在手机另一端噼里叭啦地冲着万浩鹏一顿大吼，吼得万浩鹏真想冲着成正道大骂一声：“**奶奶的。”
万浩鹏听着，怒火，愤火以及旧仇新恨全部涌了出来，他咬紧了牙关，生怕自己一冲动，真的就骂出那句“**奶奶的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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